2011年9月26日星期一

听雨

油纸伞下的忧愁,在雨声下显得虚渺。

深蓝的长袍,是我的喜爱,却在这雨天显得碍步,忧郁而深沉,你知道的,对吧?我喜欢雨天,尤其是在夜里,在寂静的夜里,清晰地听见它就敲打在屋瓦上,大红的灯笼或许能把我的思念传下去,可又或许在某一日,它也会化为乌有,即使文书曾经记载它的美。
因此,我把它寄托在雨天。

我知道,即使一切已逝,那雨声依旧不变。油纸伞破了,胡同都消失了,我的思念却是永不变。。可能就在某一日,我会抛下纸伞,拉起长袍在雨中起舞、快跑。
其实我并不爱押韵,也不爱压抑,我喜爱的是抒发高唱,是节拍,是类似西班牙踢踏舞的轻快,类似扇子舞的狂野或是优雅。相信我会仰天欢快地唱,而不是幽怨地颤着音调,即使是,也只会在泣不成声的时候。

站在高楼上,面对百年古老建筑,雨中它萧瑟林立着。说不尽,道不尽的故事。曾经繁华,曾经热闹,可都已逝去。隐约见那大雨是冲刷一切的瀑布,我的泪还是情不自禁落下。走不了,我就静静凝视着你,即使不忍心。缓缓抬头,仰望着阴郁的天空,只落下淡淡的光线,“啪!啪!啪!啪!。。。。。。。敲打在屋瓦上,在宁静无人的梯间我依然能够清晰听见,右肩上的沉重仿佛消失,仿佛我也就此坠落到这阴郁之中。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,我就这样迷失其中,那是一个中二的早晨。

二胡的凄沧,横笛悠远的惆怅,等等的丝竹之音有时和雨声诡异地很协调。她倾盆落下的那个午后。缓缓拉开落地窗,呼呼的冷风唰地拂上颜面,热温与冷风的相互冲刷,我想,脸上应会出现平时所没有的潮红,因为,昏眩。回忆起童年时候大人们总爱在下雨时分放个水桶在屋外截雨。我那好玩的因子蠢蠢欲动,撑起一把伞故意站在屋外,飞溅的雨水湿了脚,连衣服也沾上湿气。听雨噼噼啪啪地打在伞上、屋顶上,感觉自己手上的雨伞是沉甸甸的,仿佛被雨水打压着。心里欢快地唱着儿歌:“哗喇喇喇喇喇喇喇下雨了。。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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